&esp;&esp;因为此情此景,没有人比玉家的少东家更能证明姜蝉衣‘公主’的身份。
&esp;&esp;“不知少东家驾临,小人有失远迎。”掌柜的恭敬的行完礼,小心翼翼问道:“少东家,当真是公主殿下……”
&esp;&esp;玉千洲面色改色道:“今年公主殿下与太子殿下微服出京,因太子殿下另有要务,父亲便命我随行保护公主殿下。”
&esp;&esp;香茗楼坐落于玱州城最繁华的地带,进出客人多是非富即贵,再不济也是本地叫的出名字的,因此他们多多少少知道玉家与明亲王府的关系。
&esp;&esp;听说玉家主与那位小王爷可是在明亲王跟前拜了天地的结义兄弟,真论起来,当今公主殿下也是能唤玉公子一声阿兄的,他既亲口认了公主的身份,那自然是假不了的。
&esp;&esp;死一般的寂静后,不知谁先反应过来,慌忙跪下:“拜见公主殿下。”
&esp;&esp;随后茶楼中的人便跪了一地。
&esp;&esp;那二人更是再也绷不住了,腿一软跪在地上:“公主饶命,公主饶命,草民也是听说的。”
&esp;&esp;姜蝉衣紧了紧手中的鞭子,老天爷,事出有因,可别因此折她的寿。
&esp;&esp;随后硬着头皮道:“本公主问你,玱州可还有第二个宣家?”
&esp;&esp;那人慌忙摇头:“没有。”
&esp;&esp;“那你们说的宣姑娘失踪,指的又是谁?”姜蝉衣不耐道。
&esp;&esp;那人飞快看了眼她身后的宣则灵,艰难回答:“正是宣通判家的娘子。”
&esp;&esp;“胡说八道!”
&esp;&esp;姜蝉衣再次重重将鞭子甩到地上,怒不可遏:“宣姑娘一直跟本公主在一起,何来失踪一说?”
&esp;&esp;那人吓得身子一抖,趴在地上连声道:“公主明鉴,这几日城里都传开了,都说宣姑娘在刘家满月宴上被歹人劫走了,并非小的胡乱编造。”
&esp;&esp;姜蝉衣紧皱着眉,半晌后回头看向宣则灵:“本公主不是让人给宣夫人传了话,将你带走陪本公主游玩么,本公主怎就成了歹人?”
&esp;&esp;众人闻言心中立刻就有了猜测,难不成所谓的失踪只是公主殿将宣姑娘带走了?
&esp;&esp;宣则灵攥紧手指,与她对视片刻,心一横跪了下去:“公主明鉴,臣女能陪公主殿下游玩,是臣女三生有幸,臣女母亲也以此为荣,特意给父亲送了信,万没有认为公主殿下是歹人的意思。”
&esp;&esp;姜蝉衣沉思片刻,又看向面前二人,皱眉道:“既然送了信,那为何如今满城都说宣姑娘失踪了?”
&esp;&esp;“还有,你们方才说的退婚又是怎么回事?”
&esp;&esp;那人自是知无不言:“回殿下的话,这个传……谣言是五天前起的,夙安府解家今日来退婚恐怕多半也是因此。”
&esp;&esp;姜蝉衣喔了声,似乎是陷入了沉思,久久没再吭声,在场的人屏气凝神,大气儿也不敢出。
&esp;&esp;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如此谣言,简直害人不浅!
&esp;&esp;不知过了多久,才听姜蝉衣道:“小青子,本公主怎么觉得这事不大对?”
&esp;&esp;“本公主虽没有当面告知宣夫人便将阿灵带走,可也让人传了话,宣夫人也传了信给阿灵父亲,可如今,玱州怎会谣言横行?”
&esp;&esp;徐青天嘶了声,躬身道:“会不会是谁与宣姑娘有仇,特意损毁宣姑娘名声?”
&esp;&esp;宣则灵抹着泪,身影摇摇欲坠:“殿下,臣女未曾与人结仇,也不知为何有人如此害臣女,求殿下为臣女做主。”
&esp;&esp;徐青天煞有其事的点头:“姑娘名节何其重要,此人简直太过歹毒,殿下,抓到他定要剁了他!”
&esp;&esp;燕鹤淡淡瞥了眼徐青天。
&esp;&esp;“殿下,小青子说的对。”这时,一直没有开口的云广白面色严肃道:“据臣所知,夙安到玱州最快也要三四天,谣言才传五日他们就来了,来的这么快这其中怕是有什么猫腻,不如殿下去宣家看看?”
&esp;&esp;一语激起千层浪。
&esp;&esp;众人心头皆震惊万分,难不成这事竟是解家在背后捣鬼!
&esp;&esp;宣解两家的婚事玱州城的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情,与宣姑娘定婚的那位早就被赶出了解家,解家想要悔婚也不是不可能。
&esp;&esp;但这手段未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