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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外室的柔弱不能自理(1 / 2)

喻续断很会照顾人,拾掇人,源自于他过去照看病人的经验。

将自己擦拭干净,重新穿上衣服,变成惯常那般古朴严肃的模样,起身要去小厨房打热水回来。

仰春窝在被子里餍足地看他,“你知道小厨房在哪里么。”

“知道。”

结果刚刚踏出门,门外就有守夜的丫头将烧好的沸水抬来。临了还羞涩又兴奋地飞快抬眼瞄了他一下,喻续断纵使平日不爱做表情内心总是古井无波,想到她听到的那些声响,脑海中浮现出旖旎的纠缠画面,此时也难免脸皮发热。

他接过水,将屋里存的冷水兑了,水温刚好不冷不热,动作迅速利落又力度适中地将仰春清理干净。

比丫头们擦得快,比其他男的擦得仔细,仰春评价。

清洗干净后,他还拿被子将人整个包起,双臂一揽把人放在小榻上。

仰春正疑惑,就见他仿佛在自己卧室一样,径直走到西边墙角的一堆樟木箱子前。他停顿一下,笃定地打开其中一个,将里头迭放地整整齐齐的垫子褥子拿出一套新的,快速更换上又将人抱回床榻。

仰春惊异,喻续断又拿了个新被子给人盖好,被角也掖好。

旧的褥子湿哒哒的,全是两人交媾过留下的水液和痕迹。一大片一大片的痕迹,上面还充斥着情欲的味道,男人的,女人的,他们的。

喻续断眉眼不动,敛着眼皮将其迭整齐放在榻上。

手指抚过深浅不一的水痕,连顿都不顿。

如果忽略他不断滚动的喉结的话,他当真端得如出世的佛子在侍弄灵花仙草一般仙风道骨。

“你怎么知道哪里放着被子?”

“不难猜。”

从药箱里又拿出一截香,点燃,放置熏炉中。

袅袅香烟顿时从炉口舞出蹈出。

他没有回头看,但像是后背长了眼看出仰春的惊讶。用拨片将香压得更实一点,免得熏到她,才低声道:“是我特调了的,有安神助眠之效。”

又重新静了手,擦干,将药倒在掌心搓热。“腿分开,再上一次药。”

这一次,仰春没有犹豫,乖乖将腿分开,露出红肿和软烂的肉穴以及腿根上的伤口给他看。

看出仰春的变化,喻续断无声地勾唇,心想这是被操乖了。

不过他也不说,怕她羞恼。就静默地给她均匀地涂上药,腿根处的摩擦伤不说,连操肿了的穴肉也一并带上。

“我给你摁摁,你睡吧,摁完我自会走。”

仰春早已经迷迷糊糊了,含糊地应了一声,就趴在榻上摊开四肢随他摆弄。

他只是想让她松快一下,也不必摁到位,摁到位了她会痛,睡觉是最好的恢复方法。就隔着被子囫囵地摁揉。

那也给仰春舒服得够呛。

她好像被安放在柔软的云朵里,云朵飘荡到一处开满金桂的山陇,她恍惚间嗅到甜蜜,芬芳的满腔桂花香。

仰春白嫩的小脸挂着恬静的笑意沉沉睡去。

直睡到日头走到了西南。

院里的人以为二小姐骑马累到了还在休息,都蹑手蹑脚地没有打扰。知道实情的几个丫头自然不会多嘴,就安坐在院子里头等。

芰荷叫人在小厨房温着饭菜,只等二小姐醒了就让她垫肚子。

仰春睡醒之后已经感受不到时间了,问了芰荷时辰,是未时叁刻。

简单洗漱之后,吃过了芰荷备着的饭菜。想着深秋日短,也不再出门,叫芰荷掌灯,她要将这段时间荒废了的练字捡起,还要细致地梳理书铺接下来要推出的活动。有了章程,底下的人才好办事。

中间她还检查了下自己的伤,已经大好。昨个儿那么激烈的性爱竟然没有伤扯到它,仰春用指腹轻轻摩挲已经不再突出的皮肉,低声嘀咕道:“这就是大夫的保证么。”

夜里喻续断又来给她涂了一次药,她好整以暇地见他净手、搓药、涂药。

目不斜视,君子端方。

仰春在上头轻哼一声,“呵,喻大夫今个儿真是正人君子,不搞外室的做派了。”

喻续断垂下轻薄的眼皮,漫不经心地轻声道:“小姐,请谨遵医嘱,勿纵欲,远男色,方得愈。”

这话太过耳熟,是那日解毒时他当着林衔青面告诉她的。

仰春又气又笑,抬起玉足踢向他的俊脸,被男子一把握住脚踝。

手臂上淡蓝的青筋凸起,显然是用了力气的。

只是不知力气用在哪里,反正仰春的脚踝不痛。

他抬眼,仰春又看见他没敛住而显露出的深沉幽静的眸,“再动小姐今晚怕又不能睡了。”

仰春才悻悻地收回腿。

他也没阻拦,涂了药又给她掖好被子。

“不操你不是不想做你的外室了,是怕你受伤,昨个儿你的逼穴已经有些撕裂了。”

仰春的小脸瞬间被蒸红,透出一层又一层热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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